凯瑟琳·麦克尼尔教授站在她办公室的落地窗前,纤细的手指轻轻敲打着陶瓷茶杯边缘,目光穿过哥特式建筑的尖顶,落在远处的天际线上。
纽约大学的这个角落总是安静得出奇,与城市的喧嚣隔绝,就像她精心构筑的学术堡垒一样——与世俗的欲望和情感隔绝。
但最近,这堡垒出现了裂缝。
“荒谬,”她对自己低语,啜了一口已经冷却的伯爵茶,“完全荒谬。”
从镜中倒影可以看到,这位36岁的牛津博士依然保持着让同行和学生艳羡的优雅外表。
栗色的秀发挽成一个精致的发髻,锁骨若隐若现的白色丝质衬衫,搭配修身的深蓝色铅笔裙,勾勒出她175公分高挑身材的完美曲线。
不易察觉的金色丝线在她的眼镜框上闪烁,与办公桌上那本《超级英雄时代的历史转向》烫金书名相呼应。
这一切都体现了她一贯的精致和控制力。
然而现在,这位两次获得普利策提名的历史学者,面对着一个她无法理性分析的问题:一个名叫亚当·李的中国留学生,一个比她小了十三岁的年轻人,一个本不应该在她思绪中占据如此分量的存在。
“真是蠢透了,凯特,”她揉了揉太阳穴,用英国口音自嘲道,“你该停止这种毫无意义的胡思乱想。”
就在这时,一阵轻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。
“请进,”她迅速恢复了那种略带距离感的专业语调。
门开了,王自在——或者说亚当·李——站在那里,手中抱着一摞厚重的古籍。
阳光从走廊的窗户斜射进来,在他身后形成一圈金色光晕,仿佛一幅文艺复兴时期的画作。
“打扰了,麦克尼尔教授,”他露出那种谦逊而不卑微的微笑,“我按照您的建议查阅了这些关于索科维亚中世纪历史的资料,发现了一些有趣的模式,可能与您的研究相关。”
凯瑟琳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,但她掩饰得很好。“请进,李先生。把资料放在那张桌子上吧。”
她注视着这个看似普通的亚裔年轻人走进办公室,他的动作流畅而优雅,像是一位经过严格训练的舞者。
尽管他的穿着简单——浅蓝色牛津衬衫和深色休闲裤——但那件衬衫似乎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精瘦而结实的身材轮廓。
“我无法理解,”凯瑟琳在心中责备自己,“为什么会对一个学生产生这种不专业的注意?”
王自在将书籍放下,抬头时恰好捕捉到教授转瞬即逝的凝视。他嘴角微微上扬,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种学术性的严肃表情。
“您知道吗,教授,”他开始介绍自己的发现,“索科维亚的历史记载中有一个奇怪的空白期,从1643年到1647年,几乎没有官方文献保存下来。但我在这本私人日记中发现了一些线索…”
他侃侃而谈,声音低沉而有节奏,像是一支舒缓的爵士乐。
凯瑟琳发现自己不仅在听他的学术观点,还在欣赏他说话时那种令人着迷的专注神情。
“该死,”她暗自责备,同时走近那张摆满古籍的桌子,“集中注意力,凯特。”
她俯身查看一本打开的古籍,不经意间与王自在的手臂轻轻相触。那一瞬间,一种微弱的电流似乎穿过她的身体,令她猝不及防地屏住了呼吸。
这一微小的反应并未逃过王自在的观察。
他暗自微笑,知道自己植入教授体内的能量种子正在生根发芽。
那是一种奇特的能量,会逐渐放大她内心最深处的渴望,同时削弱她的理性防御。
“抱歉,”凯瑟琳迅速拉开距离,重新戴上那副学术面具,“你的发现确实很有价值。我建议你进一步查阅布达佩斯档案馆的资料,特别是关于那段时期的民间传说。”
“我正有此意,”王自在点头,“只是那些资料需要特殊申请…”
“我可以帮你写一封推荐信,”凯瑟琳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的主动,“鉴于你的研究方向有价值。”
“那太感谢了,”王自在微微颔首,“我很珍视您的指导和支持,教授。说实话,自从来到纽约大学,您是唯一真正理解我研究视角的人。”
这句话不知为何触动了凯瑟琳内心某处。
作为一位女性学者,她深知在男性主导的学术圈中被真正'理解'有多么珍贵。
她不自觉地放松了一些,言辞也变得不那么拘谨。
“学术是孤独的,李先生,”她略带感慨地说,“能遇到志同道合的伙伴确实难得。”
王自在注视着她,目光中流露出一种超越师生关系的理解和共鸣。
“我完全理解那种感受,教授。有时候,我们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世界里,周围的人却看不见其中的奇妙。”
不知不觉中,两人的谈话从索科维亚历史转向了更为个人的话题——学术理想、求知之路上的挑战和收获。
一小时后,当王自在离开办公室时,凯瑟琳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与人进行如此畅快的学术交流了。
更令她不安的是,她发现自己期待着下一次与这位不寻常学生的会面。
“这只是正常的师生关系,”她告诉自己,却不知为何感到一丝心虚。
——————
两天后,凯瑟琳的办公室电话突然响起。
“麦克尼尔教授,”电话那头是历史系主任紧张的声音,“恐怕有个坏消息。学院评审委员会决定重新考虑您的终身教职申请,理由是您最新的研究提案'缺乏足够的创新性'。”
凯瑟琳感到一阵眩晕。终身教职是她苦心经营多年的目标,现在却突然处于危险之中。
“这不可能,”她努力保持声音的平稳,“我的提案经过了严格的同行评议,数据和方法都…”
“我知道,凯特,”系主任叹了口气,“但委员会提出了质疑,特别是斯坦顿教授,他认为您的研究方向过于…”
挂断电话后,凯瑟琳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。
她的终身教职、她的学术信誉、她多年来的奋斗成果——一切都悬于一线。
她闭上眼睛,深呼吸,试图平复心情,但那种不安感挥之不去。
正当她尝试理清思绪时,办公室门再次被敲响。
“请进,”她下意识地说,甚至没有抬头看是谁。
“麦克尼尔教授?”是王自在的声音,带着一丝关切,“我来交那份索科维亚研究的初稿…您还好吗?”
凯瑟琳抬起头,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状态有多么不专业——桌上的文件凌乱不堪,自己的手指还在微微颤抖。
“我很好,李先生,”她试图恢复常态,但声音中的紧张却出卖了她,“只是有些工作压力。”
王自在静静地关上门,走到她的办公桌前。他没有立即说话,而是从包里拿出一个保温杯,倒出一杯散发着淡淡香气的茶。
“伯爵茶,加了一点薰衣草,”他轻声说,将茶杯推向她,“我注意到您办公室总是有这种茶的香气。这有助于舒缓神经。”
凯瑟琳有些惊讶于这种细心的观察和体贴,她不自觉地接过茶杯,抿了一口。茶的温度和浓度恰到好处,一丝暖意从胃部扩散开来。
“谢谢,”她轻声说,突然感到有些脆弱,“我确实需要这个。”
“如果不冒昧的话,”王自在轻轻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,“也许我可以听听发生了什么?有时候,向一个局外人倾诉反而更容易找到解决方案。”
也许是因为那杯茶的舒缓效果,也许是因为长期的学术压力终于找到了宣泄口,凯瑟琳开始讲述自己的困境——终身教职的危机、学术委员会的质疑、背后可能的学术政治斗争。
王自在认真倾听,适时提出问题,偶尔给出建议。他的分析既有学术洞见,又展现出对学院政治的敏锐理解,这让凯瑟琳感到惊讶和欣赏。
“你对这些事情的理解令人惊讶,”她不禁评价道,“你过去似乎有类似的经历?”
王自在微微一笑。“我只是观察力还不错。其实,我认为这可能是个机会,教授。”
“机会?”
“是的,”他点头,目光炯炯有神,“您的研究打破常规,触及了学术界的舒适区,所以引起抵触是正常的。伟大的学术突破往往如此。如果您愿意,我可以分享一些我在超级英雄史料方面的特殊收藏,这些第一手资料可能会大大强化您的理论基础。”
凯瑟琳突然感到一线希望。“你有什么样的资料?”
“一些非常难得的记录,”王自在神秘地笑了笑,“关于早期超能力现象的原始档案,甚至包括一些私人手稿,记录了亲历者的体验。”
“那听起来…不可思议,”凯瑟琳有些犹豫,“这些资料是如何获取的?它们的真实性…”
“我理解您的谨慎,”王自在点头,“学术严谨是第一位的。如果您感兴趣,今晚我可以带些样本到您家中,您可以亲自检验它们的真实性。”
凯瑟琳略一思索。
在正常情况下,她绝不会邀请一个学生到自己家中,这违反了她一贯的专业准则。
但现在,学术危机迫在眉睫,而眼前这个年轻人可能掌握着解决问题的关键。
“好吧,”她最终同意,写下了自己位于格林威治村的地址,“晚上八点,请带上那些资料。”
王自在接过便条,指尖在她手上轻轻一触,又一次引起那种奇特的电流感。他微微颔首,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胜利光芒。
“我会准时到达,教授。请放心,您的学术危机很快就会迎刃而解。”
当他离开办公室时,凯瑟琳不知为何感到一丝奇异的期待,混杂着些许不安和兴奋。
她告诉自己,这完全是出于学术目的,但内心深处,她知道事情并非如此简单。
——————
晚上八点整,凯瑟琳的公寓门铃响起。
她最后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着装——深灰色的针织开衫和休闲长裤,既不会太正式也不至于太随意——然后深吸一口气,打开了门。
王自在站在门口,手持一个古旧的皮质公文包和一瓶红酒。
他已经换了一身更加休闲的衣着——黑色高领毛衣和深色休闲裤,看起来既优雅又不失青春活力。
“晚上好,教授,”他微笑道,“希望这瓶波尔多不会太冒昧。我想它或许能帮助我们度过一个漫长的研究之夜。”
凯瑟琳接过酒瓶,惊讶地发现这是一款相当珍贵的年份。“这…太贵重了,李先生。”
“请叫我亚当,”他微微一笑,“毕竟我们现在是在学术场合之外。至于这瓶酒,我碰巧在一次品酒会上得到的,一直等待合适的场合。”
凯瑟琳犹豫了一下,然后点头:“那么,亚当,请进吧。你可以叫我凯特…在非正式场合下。”
公寓内部装饰得十分典雅,书籍几乎占据了每一面墙。
客厅中央是一架施坦威钢琴,窗边摆放着一张古董书桌,上面整齐地堆放着各种研究资料。
“我很抱歉没有太多准备,”凯瑟琳说着,拿出两个高脚杯,“但我刚刚烤了一些松饼,如果你饿了的话。”
“听起来很美味,”王自在环顾四周,目光落在一幅布拉格老城区的油画上,“您去过捷克吗?”
“研究生时期去过,”凯瑟琳点头,递给他一杯倒好的红酒,“那座城市有种超越时间的魔力,不是吗?”
王自在接过酒杯,轻轻与她碰杯:“致美好的城市,和更美好的解决方案。”
他们先是礼节性地聊了几句,气氛逐渐变得放松。然后,王自在打开那个看似古旧的公文包,取出几份文件。
“这些是我所说的原始资料,”他解释道,“有些是复印件,但也有几份是原件。”
凯瑟琳接过文件,立即被其中的内容吸引。
那是一系列关于早期超能力现象的记录,包括一些看似来自神盾局初期的机密档案。
文件中详细记载了一些被掩盖的历史事件,这些事件与她的研究理论形成了完美的支撑。
“这些…这些是真的吗?”她难以置信地问,手指轻轻抚过那些泛黄的纸张,“它们看起来像是真品,但如果确实如此,它们应该被严格保密才对。”
王自在注视着她,眼中闪烁着一种难以捉摸的光芒:“有些历史真相被故意掩盖,凯特。但真相总会找到出口,特别是被那些真正寻求它的人。”
凯瑟琳沉浸在那些文件中,完全被其中的内容震撼。这些资料不仅填补了她研究中的诸多空白,更提供了强有力的证据支持她的核心论点。
“有了这些,委员会将不得不重新考虑他们的决定,”她喃喃自语,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,“但我不明白,你为什么要帮我?为什么是现在?”
王自在轻轻放下酒杯,向她靠近了一步:“因为我欣赏你的学术视野,凯特。在这个世界上,真正能看透表象、追求本质的灵魂是如此稀少。而你,是其中最为璀璨的一颗星。”
他的声音低沉而磁性,每一个词都仿佛带着某种魔力,直击凯瑟琳内心深处。她感到一阵微妙的晕眩,脸颊不自觉地泛起红晕。
“谢谢,”她轻声说,努力保持专业的距离,“但这些赞美有些过了。”
“不,”王自在直视她的眼睛,“如果有什么过分的,那是学术界对你才华的压制。你的思想应当自由翱翔,而不是被陈规旧习所束缚。”
凯瑟琳感到一种奇怪的共鸣,仿佛他说出了她一直以来无法言明的心声。
多年来,她遵循着学术界的游戏规则,小心翼翼地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,只为了获得那个看似重要的终身教职。
“也许你是对的,”她叹了口气,抿了一口红酒,“有时我确实感到被束缚,被迫在学术创新和职业安全之间做出选择。”
“那么,为什么要选择?”王自在柔声问,“为什么不能两者兼得?”
他的话语中似乎蕴含着某种承诺,某种可能性,令凯瑟琳不禁开始想象一个不同的未来——一个她可以自由探索学术边界,同时获得应有认可的未来。
不知不觉中,他们的谈话从学术转向了更加个人的话题——梦想、恐惧、生活中的孤独与追求。
王自在讲述了一些他'旅行'中的奇遇,那些故事既离奇又引人入胜,让凯瑟琳不禁怀疑这个年轻人到底经历了怎样的人生。
当钟声敲响十一点,凯瑟琳惊讶地发现他们已经谈了三个小时,而红酒瓶也空了大半。
更令她惊讶的是,她感到一种许久未有的轻松和愉悦,仿佛卸下了长期以来的重担。
“时间过得真快,”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“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畅谈了。”
“我也是,”王自在温柔地注视着她,“有些灵魂之间的连接是超越时间和身份的,你不觉得吗?”
凯瑟琳不知如何回应这番带着明显暗示的话语。理智告诉她应该保持距离,但内心深处,一种久违的渴望开始苏醒。
就在这微妙的沉默中,她的一只猫——一只名为莎士比亚的灰色英国短毛猫——突然从书架上跳下,打翻了一个相框。玻璃碎片散落在地板上。
“哦天呐,”凯瑟琳连忙起身去收拾。
当她蹲下身准备捡起碎片时,一块锋利的玻璃刺入了她的手指。“嘶——”她轻呼一声,一滴鲜血涌了出来。
王自在迅速来到她身边,轻轻握住她的手:“让我看看。”
他的触碰温暖而令人安心,凯瑟琳没有抽回手。
王自在仔细检查了伤口,然后做了一件令她震惊的事——他轻轻将她的手指含入口中,温柔地吸吮那个伤口。
这个亲密的举动让凯瑟琳感到一阵电流从指尖直达脊椎。当王自在松开她的手指时,她惊讶地发现伤口已经停止流血,甚至有愈合的迹象。
“你…你做了什么?”她瞪大眼睛问道。
王自在神秘地微笑:“一个小把戏。我的祖母是个乡村医生,教了我一些急救技巧。”
凯瑟琳知道这个解释根本不合逻辑,但此刻她的大脑已经无法进行理性思考。
王自在的脸离她如此之近,她能闻到他身上那种奇特的气息——像是古老森林和雨后清新的混合,令人莫名安心又心跳加速。
“凯特,”他低声呼唤,声音仿佛有魔力,“你相信命运吗?相信有些相遇是注定的吗?”
凯瑟琳感到一阵眩晕,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所吸引。理智告诉她应该后退,保持距离,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前倾。
“我…我一向相信理性和科学,”她轻声回答,声音微微颤抖,“但有些事情…确实难以用逻辑解释。”
“比如此刻,”王自在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,“比如我们之间的这种连接。”
凯瑟琳知道自己正站在一个危险的边缘——越过这条线意味着彻底打破她一直遵守的职业准则。
但此刻,那些规则和顾虑似乎都变得遥远而模糊,唯一清晰的只有王自在的眼睛,和他唇边那抹蛊惑人心的微笑。
“这不应该,”她喃喃自语,却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,“我们不应该…”
王自在没有回答,只是轻轻将唇复上她的。
那个吻开始时轻柔如羽毛,但很快变得热烈而充满渴望。
凯瑟琳感到自己多年筑起的理性堡垒在这一刻彻底崩塌,内心深处被压抑的情感如洪水般涌出。
她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被引导到卧室的,也不记得衣物是何时散落在地板上的。
她只知道,在王自在的触碰下,她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感受——仿佛每一寸肌肤都被唤醒,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唱。
王自在的手和唇在她身上游走,带着不可思议的技巧和耐心,仿佛他已经了解她的身体多年。
他知道何时需要温柔,何时需要强势,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,让凯瑟琳沉沦在感官的海洋中无法自拔。
“你太美了,”他在她耳边低语,声音中带着真诚的赞叹,“不仅是你的身体,还有你的灵魂。”
凯瑟琳感到眼角有泪水滑落,那是释放与被理解的泪水。
在这一刻,她不再是那个备受尊敬的学者,不再是那个永远理性冷静的教授,而只是一个女人,渴望被爱,被理解,被真正看见。
当他们终于合为一体,凯瑟琳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完整感。王自在的每一次律动都精准地触及她最敏感的部位,仿佛他生来就是为了取悦她。
高潮来临时,凯瑟琳感到一种奇异的能量波动,如电流般流遍全身。
在那一刻,她似乎看到了一些不可思议的画面——星辰、宇宙和无数平行世界交织在一起。
这种体验既震撼又超脱,让她怀疑自己是否真的体验了某种超越凡俗的经历。
当她从那种状态中恢复过来,发现王自在正温柔地注视着她,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发丝。
“发生了什么?”她轻声问,声音中带着惊讶和一丝惶恐,“我感觉到了一些…不寻常的事情。”
王自在微笑,那笑容中似乎包含着某种古老的智慧:“有些连接会让人看到更广阔的世界,凯特。你愿意看到更多吗?”
在那一刻,凯瑟琳做出了一个改变她一生的决定。她轻轻点头:“是的,我愿意。”
王自在俯身,将额头与她相贴,轻声说:“那么,让我向你展示真实的世界。”
一股温暖而强大的能量从他的额头流入她的身体,凯瑟琳感到自己的意识被温柔地打开,接纳了某种全新的认知。
那不是强制性的控制,而是一种奇妙的共鸣,仿佛她的灵魂终于找到了一个能够真正共振的存在。
在那奇异的能量交融中,她隐约看到了王自在的一些真相——他不属于这个世界,他的存在超越了她所理解的时空概念,他拥有无法想象的力量和经历。
但奇怪的是,这些认知并没有让她感到恐惧,反而产生了一种深刻的吸引和归属感。
当那种能量流动结束,凯瑟琳感到自己的思维前所未有地清晰。
那些曾经困扰她的学术困境、人生迷茫,甚至是对自我价值的怀疑,都在这一刻找到了答案。
“你…你到底是谁?”她轻声问道,眼中不再有惧怕,而是充满好奇和敬畏。
王自在微笑,那笑容中既有温柔又有不容拒绝的力量:“我是来带你看见真相的人,凯特。而你,将成为我在这个世界的重要伙伴。你愿意与我一同探索那些被隐藏的历史和真相吗?”
凯瑟琳发现自己无法抗拒这个邀请,就像飞蛾无法抗拒火焰的吸引。
她伸出手,轻轻触碰他的脸颊:“是的,我愿意。无论你来自何方,无论前路如何。”
王自在满意地点头,再次吻上她的唇。这一次的吻中蕴含着某种契约的意味,某种永恒的承诺。
在那个注定铭记的夜晚,凯瑟琳·麦克尼尔教授彻底沦陷了。
她的理性、她的职业操守、她的学术追求,都在这一刻与一个来自异世的存在紧密相连。
而她内心深处知道,自己的人生轨迹已经被彻底改变,再也无法回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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